李忘忧很是狗腿的微微躬身:“叔叔英明,没错,那便是长安!”
他在画这幅地图的时候,故意调整了方位,将长安画在了地图的正中心。
这不用说,自然是为拍李二的马屁。
显然,李忘忧的心思没有白费,李二对此无比满意,手指不断在地图上四处游走着。
“这是洛阳,这便是郑州……此处是太原府,再往上便是高句丽……子忧,这便是高句丽的地形吗?”
“不错,便是如此。”
“子忧,这舆图之上,标注的比例尺又是何意?”房玄龄好奇询问道。
“房公,这比例尺,便是指,这一线段长度,与实际长度的比例。小侄绘制的这张舆图,比例尺为一比十万,换而言之,可用尺子在地图上量出两处距离,乘以十万,便是两地的实际距离。”
李忘忧绘制的地图相当巨幅,故而比例尺也很大。
地图上一厘米的距离,便相当于现实距离十万厘米,也就是一千米。
李忘忧这番解释,却是让众人愈发惊愕。
“子忧,你的意思,这幅舆图便与天下完全一样?从舆图之上便可测算出两地距离?这如何可能?”高士廉立即摇头。
别说高士廉不信,这话一众大唐君臣谁也不信。
毕竟华夏自古的舆图,便没有这般精确的。
李忘忧展现出的这幅舆图,虽然在众人看来实在震撼,仿佛眼前便是万里江山一般。
但若说仅仅在舆图上拿尺子测量一下,便知两地距离有多少,这便有些天方夜谭了。
“高公若是不信,不若打个赌可好?”李忘忧贼笑道。
高士廉久不在长安,哪里知道李忘忧如今在长安城中,几乎有“赌神”之名。即便是程咬金这种老流氓,只要听闻李忘忧说出“打个赌”这种话,都是绝对不敢接招的。
谁让这货与人打赌,就从未输过。
即便是再不可思议的赌局,如何不被人看好,最后的赢家都是李忘忧。
故而无论是李二还是程咬金,如今是绝对不会与他打什么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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