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文昌哪里还会轻易放过赛春花,他用力地抱着赛春花,臭烘烘的嘴巴凑向赛春花的嘴唇,并且嘴里还不停地念叨,“春花,我可想死你了”。
赛春花左右摇摆着脑袋,不让余文昌得逞,双手在放弃撑余文昌的身体后,她便改为用手狠狠地挠余文昌的脸。
“啊······!”的一声惨叫,余文昌痛得松开赛春花,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左脸,从手指缝里,赛春花看见了被她挠出的几条血痕。
赛春花转身快步去楼梯间,她迅速拿起一把钢锹,走到堂屋后,扬起钢锹就向余文昌拍去。
余文昌一边捂着脸,一边不停地躲闪。赛春花咬牙切齿,不管不顾地扬着钢锹,一阵乱拍。余文昌一见赛春花这架势像是要拼命,他不得不暂时放弃纠缠赛春花,闪身跑到院子里,这时还不忘威胁赛春花,“赛春花,你给我记着,我们走着瞧”,余文昌说完后,赶紧拉开了院门,快速地捂着脸走了。
赛春花关上院门后,插上了门栓。她回到堂屋,瘫坐在椅子上。今天虽说把余文昌赶走了,但她知道余文昌一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。
她知道余文昌一旦惦记上她,那他就不会放弃这个念头的。怎么办?,俗语说只有千日做贼,没有千日防贼的。万一哪天自己没有注意,被他得手,那自己该怎么办。她还不知道余文昌以后会有什么手段来对付她,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。
“告!,去镇里告他!,不把余文昌这个王八蛋告到,我就不能安生。”赛春花恨意连连地地自言自语,她跟余文昌现在已经是水火不容的境地。
赛春花下定了决心,她是犯罪分子的家属不假,即使镇里的领导不相信她的话,告不倒余文昌,那么她就带着女儿出外打工,这天大地大的,难道还找不到一块自己容身的地方。
······
白丽与曾辉走后不久,镇里的其他领导听说书记回来了,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来楚昊宇的办公室,对楚昊宇进行探望问候,一下午的时间,楚昊宇就在问候声中度过了。
下班回到住所,楚昊宇一进门便闻到排骨汤的香味,放下手中的公文包后,他走到厨房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