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景诏用毛笔沾了沾墨水,在纸张上落下一笔,这一笔线条流畅,力度和柔美并存。
裴景诏满意地点了点头:“嗯,没想到你这墨磨的倒是不错,不粗不浮,没有生沫子,而且比较有光泽。”
这说明春荷磨墨的时候,力道把握得很好,若是磨墨时用力过轻过重,太急太缓,墨汁就必粗而不匀。
而如果用力过轻,速度太缓,不仅花费许多时间而且墨汁又淡又浮。若是用力过重,速度过急,则墨水会粗重而且生沬,色亦无光。
今日的春荷没有施粉黛,瞧着有一种素雅的自然脱俗的别样风情。她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,如同初绽的花瓣,纯洁而诱人。
裴景诏握着春荷的手作画,原本是想做一幅水墨画,画着画着,却是在画纸上画出了春荷的样子。
落下最后一笔,裴景诏放下笔,低头捏着春荷的下巴亲了下去。
粗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:“帮我把腰带解开……”
……
夜里,春荷睡着了,裴景诏不想惊醒她,就让她在书房睡了,让云生又去拿了一床被子铺在了软榻下面。
这书房的软榻比床硬,他身子精壮粗糙,睡起来没什么,可春荷身子娇柔,睡在这样的榻上难免会觉得硌得慌,硬的慌,睡不好。
瞥见门口有一个身影闪过,裴景诏放轻了脚步走了出来:“说吧,什么事儿?”
六福微微颔首,说道:“小侯爷,属下查清楚了,那糕点里面是少夫人下的媚药,听闻赵氏一族和药王谷有些许隐秘的联系,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媚药,估计是赵氏给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