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,她的那眼神,恨不得立时上去扑进他怀里,远远不是有意思的程度。
阿龙长的俊,人又威武刚毅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男人味儿,那些幕强一点的女孩子,被他迷住的不在少数,当年他们在缅北打仗,条件艰苦,洗澡都是在河里,好几次附近村子里的女孩专门挑他们洗澡的时候跑来偷偷看他。
占蓬挑了挑眉,淡笑不语,看着茵茵依依不舍的背影,摇了摇头。
“阿龙,你说,猛哥说的静观其变是啥意思?他该不会想要妥协吧?”
占蓬开了罐啤酒递给巴律,幽幽开口。
巴律接过啤酒,仰头闷了一口,“谁知道呢?猛哥在仰光当这么多年官,早就不是我们军人的思考模式了,他是弄权者。等着吧——”
男人关了手机,展臂长长舒展筋骨,慵懒散漫躺到了沙发上。
“你们能等的了,我能等吗?司令一天拿不到权利,就一天腾不出手来和泰方联合抓捕半面佛,老子就得陪着那个姓苏的女人演戏,妈的,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儿?”
占蓬气不打一处来,看着巴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更是火大。
“你他妈不是挺享受的吗?”巴律闭着眼,“你是不是早就睡过了,让你老婆发现,这才跑了的?”
“老子没睡,她都脱光了贴我身上了,我把她推开了。”占蓬烦躁抹了把脸,
“我答应过雅娜,结婚以后,只能有她一个女人,老子说话算话,绝对不可能食言。”
“没睡?那她能放过你?”
“老子不睡,她还能强上?”占蓬瞪了他一眼,“要不让给你睡?”
“滚。”巴律踢了占蓬一脚。
“我们都在帮你找,肯定能找着人,放心吧,不过你现在,该演的戏还得演,大事不能耽搁,半面佛能不能抓到,关系到猛哥接下来能不能在政治上得到泰方的支持,现在跟民盟掰手腕,谁都不能卸力,听见没?”
“知道了。”占蓬低低叹了口气。
巴律放在沙发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,来电显示是彪子打来的。
他现在在缅北,看着那边的武器库,还有盯着扎卡,不能让他背后搞小动作,这个点打来,有点奇怪。
“律哥。”电话那边传来彪子气都没喘匀的声音。
巴律墨眸眯了眯,低低沉沉的嗓音带着凌冽,“怎么了?”
“你之前让找的两名华国商人,有消息了,不过,情况可能不太好。”彪子的语气很沉。
“出什么事了?巴律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,黑着脸问。”
“人死了,死在了同盟军的地盘,是扎卡的人干的,将人关起来折磨想要讹诈钱,可是那两人没如他们的意,被折磨两天后,枪杀了。”
说到最后,彪子低骂了句脏话,“妈的,敢杀华国的商人,扎卡不想活命还得连累我们,现在怎么办?律哥?”
“先把涉案的人抓起来,如果扎卡敢拦着,连他一起抓,我现在给猛哥打电话,等我消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