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难啊。”

胖子呻吟道，他看手稿看到头晕眼花的。

上面的文字部分很好理解，可怎么推导过程、结果、构建方式看起来就像是天书一样烧脑子。

“的确，很难。”

方白也凝重的说道，胖子闻言顿时感觉遇见了知音。

“是吧？你也觉得很难是吧？这东西是真的吗？

这是人能学会的吗？

还远古法师普遍拥有，这现实吗？”

“啊？”

方白诧异的看着胖子。

“你还没学会吗？”

“？？”

胖子一下没反应过来。

“等等，你这话什么意思？”

“什么叫我还没学会？”

“我，还没，学会？”

胖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，然后就见方白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
“是啊，你还没学会吗？”

“你学会了？”

方白没有说话，只是静静的看着胖子。

胖子见此不禁沉默，片刻之后

“淦！我居然信了你的鬼话。

你不是说很难的吗？”

“是很难，可我又没说我学不会，这的确是我有史以来学的最艰难的一次了。

而且学习容易，架构难好吧，架构的话”

胖子突然不想说话了，全当犬吠。

容易？

他居然听到了容易两个字？

胖子深吸一口气，恨不得堵住方白，随即猛地看向方白，脸色大变。

“方白！”

“嗯？”

“你可以教我吗？”

胖子谄媚的说道。

“可以啊，硬学的确有点难，花费的时间得是顺着思路学的十七八倍了。”

胖子闻言，他表示并不想问方白是如何知道这学习时间倍数差距的。

方白继续说着。

“伱看，我们顺着这思路来，跟着推导走。

你这里可能有点迷糊，因为写手稿的人跳了几步。

毕竟由此可知、总所周知”

方白见胖子脸色有点发黑，当即把这些形容词跳过了。

“这样，我把跳过的步骤写给你看”

方白快速书写着，旁边瘦高个没有说话，但耳朵竖起眼睛睁大，认认真真的听着。

学了好一会之后他们三人才退出内空间，继续向前。

这里已经接近黄昏平原深处了，每走一步都得小心再小心，计算再计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