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时,南初筝从一床的凌乱中起身。
她胸口被咬的生疼,前胸全都是青紫红色的印迹。
纤细的脖颈上,原本的痕迹还没有褪去,又添了密密麻麻的一片。
更过分的是,她的手腕酸痛,这一次阿兄尤其过分。
闹的她周身都是阿兄的味道。
感觉上很不舒服。
“小金,沐浴!”
南初筝的双脚踩在地上,腰间系带松垮,这回,差一点儿连亵裤都得被阿兄扒了。
小金进了屋,急急忙忙的上前,拿出一件外衫,将半裸的南初筝裹住,
“家主这次怎么闹这么厉害?”
她回头看向一床的凌乱,床帐内是一股浓浓的气味。
又担忧的看着南初筝纤细又精致的后肩。
大小姐连那里都是一片青紫色的吻痕。
南初筝苦笑一声,“大概觉着我又想离开他了,心中不安,就闹的凶了点。”
她冲他闹脾气,摆脸色,都是有代价的。
他忍着她,哄着她,送她金矿赔罪。
回头都在床上报复回来了。
南初筝摇摇头,叹了口气,由小金扶着进了浴池。
小金一路都是忧心忡忡的,南初筝反过来安慰小金,
“阿兄自小缺失父母的陪伴,被人敬着,畏着,捧着,又万倍严苛的要求着。”
“我让让他,疼疼他,他以后就不会闹这么疯了。”
四个丫头里面,唯一一个学过媚术的小金张了张唇,想说什么,又到底什么都没说。
大小姐可能还是不太了解家主。
大小姐越是这样任由家主闹。
家主只会闹的更疯。
男人嘛,哪儿可能一次就满足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