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南初筝也不敢催他,只能任由酒疯子抱着她,一动不动的。
“筝儿。”
轻风吹入殿内,轻纱帐幔撩动着,南辰桡的嗓音异常清冷,
“你摸摸阿兄。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可怜。
南初筝的脸陡然红了,她抬起眸,看着阿兄卷长的眼睫。
“阿兄,这是在宫里”
还是在一个已经死了多年的宫妃的寝殿中。
醉了的人要胡闹,也得有个限度。
南辰桡的头一侧,鼻尖摩擦着她的鼻尖,与她气息交缠。
“那好,不摸。”
还没等南初筝松口气,南辰桡突然又哀求道:
“那你让阿兄摸摸。”
南初筝的心,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。
她抬手捂住阿兄的嘴,
“阿兄,你怎么”
这张嘴,怎么总是能吐出一些下流至极的话。
南初筝上辈子怎么没发现,南辰桡居然是这样一个人?
他高岭之花,矜贵斯文,不问尘世,不近人情的形象,每每都能在这些时候,崩塌的稀碎。
南初筝恨不得拿一根针,将这个醉鬼的嘴缝起来。
南辰桡得不到自己想要的。
他开始不满了。
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总得让他如愿一样吧?
如果妹妹不同意,他就自己动手取。
她不会生气的,她总是会原谅他的得寸进尺。
从楚家回来之后,筝儿变得温顺了许多。
南辰桡的额头,依旧抵着筝儿的额头,他的一只大手,压在她的后脑上。
他癫的厉害,闭着眼睛,嗓音嘶哑的说,
“就一下下,很快就好了。”
“别动,筝儿。”
好像是在诱哄,又好像是在胁迫。
南辰桡的另一只手,提起她的裙摆,握住她的脚踝一路往上。
南初筝的脸红的就宛若天边的晚霞。
红色的霞光铺满了偏殿,她被迫坐在案桌上,浑身抖的厉害。
“不,不行。”
她极速的喘着,额上都是薄汗,明明她与阿兄的衣衫都是完好的。
两人甚至连亲吻都没有。
但他的手,迟迟不肯撤下。
他好像觉着还挺有意思的,一边闭着眼,一边悄声的说,
“不会有人知道的。”
“筝儿,乖。”
南初筝宛若坠入无尽的深渊里,几次拼命的想躲,都躲不开。
她的手指捏着阿兄肩头的衣裳,葱白的指尖扣着他肩上的绣纹。
坠魔吧,她的眼中除了阿兄那张俊美的脸。
什么都看不见。
耳边除了心跳的声音,她什么都听不见。
“喜欢吗?。”
南辰桡居然还不忘询问她的意见。
“骗子!”
说好了就一下的,南初筝大叫一声,一口咬住阿兄的脖子。
她觉得羞耻至极,不肯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“都怪你,都怪你!”
白光落尽,南初筝气哭了,她忍不住又去咬阿兄的喉结,
“阿兄,你太欺负人了。”
不带这样的,简直让人羞耻的想死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