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余灵，方羽心中其实也充满了震惊。

对于余灵的实力，其实原本虽然看不透，但是他以为应该不强，顶多神武境。

但是此次在混乱之都，他的修为提升到了天武境，再去看余灵，他发现自己已然看不透余灵。

原本他以为余灵的修为，比之牧晚歌必然是弱了许多，如今看来余灵的修为比之牧晚歌根本不弱多少。

牧晚歌的光芒将她的光芒都掩盖了。

而且这小吃货，在剑阁众多弟子的印象中，其实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吃货。

根本无法跟天骄挂边，这次小吃货能来到这混乱之都，也让方羽异常的惊讶。

“难怪能够成为晚歌的师妹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，妖孽的天骄更加不例外。”

方羽看着余灵，心中不由轻笑着自语道。

就在方羽低语之时，方羽周身汗毛骤然竖起，头皮都不由炸裂开来，一股生死危机将其笼罩。

“小心。”

在山谷之上的众人，看向方羽的身后，都纷纷瞪大双眼，周山看着下方，更是不由自主的朝着方羽开口喊道。

轰。

余灵也似有所感，一股恐怖的剑势，自余灵的体内爆发开来。

而此时方羽也来不及细想，剑步施展，一个侧身。

但是依旧晚了一步，一缕寒芒，直接没入方羽的右肩。

随着这缕寒芒没入右肩，方羽的右肩瞬间麻木，一股黑气自方羽的右肩蔓延开来。

方羽的面部也随之被黑气笼罩。

“噗。”

一口鲜血自方羽的口中喷涌而出。

方羽当即运转体内的造化之气，不断抵挡着这股黑气。

同时方羽左手伸出，一掌拍在右肩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