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瑶初一怔:“什么?”
高禹川:“你说呢?”
沈瑶初知道自己被下了药,她怒视着高禹川:“我们已经要离婚了,你趁人之危,恶不恶心?!”
高禹川看她那貌似全然不知的样子,冷笑道:“沈瑶初,你几次三番被人下药,跟其他人睡觉,在我这里装什么烈女?”
装?跟其他人睡?
沈瑶初不可置信地看着高禹川。
原来在他眼里,她是这样的人。
她接连两次不慎被人下药,确实是她的疏忽。可跟其他人睡,简直是无稽之谈。
不知是委屈还是生气,沈瑶初只觉得鼻尖一酸,眼眶忍不住地酸胀泛红。沈瑶初咬了咬唇,却根本拦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。
沈瑶初垂着脸,没再回答高禹川的问题,只是一边默默流着泪,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。
也不管高禹川有没有看着自己,沈瑶初直接掀开身上的外套,开始穿起衣服。反正,她在他心中已经是这样的形象了。
月光清冷,斜斜映进车里,高禹川看着沈瑶初连头也没抬,沉默地穿好了衣服。
她低着头,缩在车的后座,一言不发。从高禹川的角度看过去,只能看到她的低垂的头顶,可怜得像是一只落汤鸡小狗,让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发,以示安慰。
高禹川心下微动,看她委屈不解释的样子,难道是他错怪她了?
正这时,沈瑶初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,在安静的车里,显得格外突兀。
沈瑶初本是无声地哭着,可接电话的一瞬间,却哽咽出声:“禹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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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禹川在听到沈瑶初那句“禹山”时,瞬间有如雷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