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瑶琴姐姐这话说的真有道理。”四人当中最小芷若轻笑道,“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,穆副将来月上梢无非是想找出一点关于少夫人的污点,如此她就能在陆小侯爷面前编排了,其实说来说去,她就是嫉妒少夫人。”
“胡说八道,我一个朝廷武将,怎么会嫉妒一个深宅妇人?”
“穆副将,你母亲不是深宅妇人吗?你祖母当年多么威风凛凛,结果也成了深宅妇人,还是个只知晓算计的人老太婆。”楚霸天虽然做的都是一些见不得人的事,但他也是有底线的,老弱病残他绝对不欺凌,总的来说,月上梢只骗有钱人的银子,穷人不骗,还会给他们安排活干。
“不许说我祖母!”祖母是穆清的禁忌,所以她立马挣扎起来,想要挣脱开绳索。
“省省力气吧,这绳子是特制的,你越是挣扎,收的越紧。”楚霸天接过芷若递来的茶水道,“我呢也不为难你一个小姑娘,但有几句话,我要跟你说清楚。”
“哼,你们把我捆起来,还不叫为难吗?”穆清冷笑,“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,早晚有一天会有报应的。”
楚霸天原本是想跟她好好说话的。
无奈,穆清这个态度,惹怒了他。
“行,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,元铎给穆府送个信,就说穆副将在月上梢大闹一场,损失惨重,若想赎人,拿五万两来赎她!”
“你敢!”
穆清眼珠子瞪的老大:“你也太黑心肠了。”
“五万两,还是看在你是陆小侯爷副将的份上给的友情价,不然的话,我就把你关着,慢慢地熬死你,反正死了你一个副将,也不会动摇陆小侯爷军营内的军心,说不定他们还感激我呢。”楚霸天最擅长杀人诛心,面上的邪笑与穆清面上的惨白形成鲜明的对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