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精修慈爱道,有意为外孙女跟外孙女婿留出私人空间。
苏梨落听外公外婆这么说,也就没再劝了,索性应了下来,不过还是要叮嘱崽崽们:
“你们不许吵外祖爷爷外祖奶奶(不确定称呼,有懂的姐妹留言,我再修),乖的话明天妈妈给你们两颗兔兔奶糖~”
“妈妈~”
“要、要糖。”
“乖~”
三个崽应该是听懂了,分别作出回应。
陆知年牵起媳妇儿的手,示意媳妇儿跟他回楼上休息了。
上楼前,他将大门给拴了,还用板凳抵着。
一方面是安全预防,另外一方面,是怕夜里风雪大,吹开了门栓。
别不信哈,家属院的门都是木头做的,用的还是普通的门栓。
风大,在吱呀吱呀之下,真会松。
上楼后,那是一个凉飕飕啊。
跟楼下烧炕的屋子就是不能比!
可惜二楼不能做炕,要不然苏梨落没准真会
“媳妇儿,我给你打盆热水泡个脚再上床。”
“不用下楼打,水壶里有水,我空间里也有热水。”
“行,我拿脚盆来。”
两人婚后从未红过脸,凡事都是有商有量来。
虽然不能时时刻刻腻歪在一起,但是各自都有自己的事业在忙,很充实。
“也不知道小棠有没有收到我寄过去的包裹。”
“六七天了,应该收到了。”
“我让小棠给我留意一下灯芯绒,或者是带毛绒的料子。”
“媳妇儿,兔皮跟狼皮不行吗?”
“你不懂,带毛绒的料子做毯子,做被套,触体生温,兔皮跟狼皮有点、总之不好。”
“哦哦,我记下了,回头我问问陈师兄。”
“嗯,陈师兄帮了咱们不少忙,我拿了两瓶酒,你哪天去找人家的时候,记得送过去。”
“好,听我媳妇儿的。”
“陆知年,有人说你妻管严不?”
“不清楚,你听谁乱说了?”
“没,我就是有感而发。”
“妻管严又怎么了,我媳妇儿,我自己疼,别人看不顺眼,不服来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