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诗筠红着眼睛对宋夫人说。
宋夫人也心疼女儿,只是现在婚已经成了。
永安侯府要面子,是不可能让女儿被休弃或者和离的。
宋夫人安抚说:“你放心,娘一定会想办法的。就算陆惜晚她离开了宋家,娘还是有办法安排她的婚事的。”
宋夫人还是没死心。
陆惜晚手里头值钱的东西越多,她就越觉得不把那些钱弄到手亏得慌。
八月初十。
陆惜晚收到了卫国公府的邀请函。
不仅是陆惜晚,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世家大族都收到了邀请函。
虽然邀请函上只说是中秋赏菊宴,但大家心里都认定这是国公府要正式公开谢语柔的身份了。
大抵是要在宴会上为谢语柔改名,让她认祖归宗了。
这场宴席其实两个月前就定下了。
因为疫病的爆发推迟了一个多月。
陆惜晚看看手里的请帖,再看看面前笑得跟朵花儿似的的陆澈。
“这是要借着赏花宴公开谢语柔的身份?”陆惜晚问。
“怎么可能!”陆澈说。
他的心情很好,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娘说了,前头闹得那么凶,收尾也不能悄无声息的。”陆澈说。
“嗯?”
“我娘是个爱恨分明的人,对好的人很好,对那些惹了她的人,她会十倍百倍地还回去。”陆澈进一步解释说。
陆惜晚有些懂陆澈的意思了。
“那你给我送这邀请函的意思是?”
“请你去看好戏。”
“是你的意思还是你爹娘的意思?”
“是我的意思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想让你一起去看看。”
陆澈有时候也觉得很奇怪,会不自觉地想到陆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