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帝几乎想把世间最尊贵的一切都捧在母子二人面前。
这种情况下,宁王怎么会产生心理上的问题?
只是宁王不说,眼下她肯定也无法主动打探,只能先缓解一下二人之间的尴尬。
宁王点头,“好。”
又喊了追风摆上棋盘。
随后静默的房间里,只有二人走棋时轻微的玉石相撞声。
外面静悄悄,追风蹲在不远处的房檐下,看着黑压压的夜空。
屋里头,江窈跟宁王在没有说过话。
眼看着天边开始泛起鱼肚白,距离江窈过来宁王府已经一个半时辰。
宁王也察觉头一点也不痛了。
这才抬眼看向江窈,“今日多谢江姑娘,时辰已经不早,一会儿该天亮了,我让追风送你回去。”
江窈点点头,想了想又嘱咐道:“殿下的头疾若是再犯,定要喊追风过去寻我,万万不可自己忍受,越是忍受,殿下的头疾只会越发严重。”
“好。”宁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。
追风进来,护送江窈回府。
江窈回到府中,天边刚泛起鱼肚白,院中的丫鬟们也都还没起来。
江窈回到房中,猞猁过来蹭蹭她。
江窈小声道:“乖宝宝,咱们再睡会儿。”
之前从师父那里救回来的橘猫,江窈还放在偏房里。
猫儿太胆小了些,和猞猁不同,它的腿还要慢慢恢复,不好受到惊吓。
不过江窈每次过去喂橘猫时,都会带着猞猁一块,猫儿也慢慢熟悉了它。
江窈今儿难得睡的懒觉,起来时已经巳时,珍珠进来伺候也不多问,也不会觉得姑娘起来的晚,就是心疼姑娘,姑娘这些日子一直忙碌着跑来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