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夕颜,她就是他的劫!(1 / 2)

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她的话是好,就在安夕颜心急之际,一道低沉清冷的嗓音传来,“我嫌她在家太碍事,就让她出来玩了!”

在家太碍事龟?

上一刻还对及时出声相救的某人感激不尽,但在听到‘在家太碍事’这几个字的时候,她立马抬头,朝他瞪去。

眼睛里小火苗‘蹭蹭’地往上窜!

她十分感激他及时出声相救,但是作为一名智商高情商高各方面都高得离谱的莫大总裁,咱能不能找个高大上的理由会。

这么拉低她的面子,对他来说,真的好么?

老太太也觉得自家儿子这话说得不中听,“小三啊,哪有这样嫌弃自己媳妇的?你这样说,得多伤人家姑娘的心呐。”

老太太的维护,让安夕颜感动不已,两眼含着泪地冲她一个劲儿地点头。

老太太一看她那可怜的小模样,更是心疼得不行,“孩子啊,你放心,以后你嫁到我们莫家,我一定会对你像亲闺女

似得对待,决不让你受半点委屈。”

如果说,上一刻的感动,安夕颜还带着大部分撒娇的成分;但此刻,面对老人真挚的眼神和掏心窝子的话,安夕颜真的就流泪了。

她真的很不想哭,但是,完全控制不住。

从小到大,亲情的冷漠,让她比一般人更渴望家的温暖。

但,越渴求,她就越得不到。

十七岁之前,奶奶在世的时候,她还能感受点家的温暖;自奶奶去世之后,她便直接被家人遗忘和孤立,就连之前还算疼她的爷爷,也渐渐开始讨厌她,甚至将她扔去后院,置之不理。

有的时候,她甚至会对自己生出几分厌恶来。

她肯定是天生自带衰命,所以才会沦落到爹娘不疼亲人厌憎的地步。

所以此刻,听到老太太这番掏心窝的暖心话,安夕颜怎能不流泪?

老太太一见她突然哭了,吓了一跳,“孩子,你怎么了这是?怎么突然哭了?”

莫向北一听到她这话,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,几步就跨了过来,一把将坐在床边低头抹泪的安夕颜搂进怀里。

低头,他问她,“哭什么?”

一时冲动流泪的安夕颜,这会儿有些后悔。

感觉自从跟了莫向北之后,越来越像个小孩,动不动就哭鼻子抹眼泪,以前的坚强都去哪儿了?

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,她抬头看他一眼,然后一脸歉意地对一脸关切的老太太,“伯母,我没事,就是......”

“你别对她太好,小心把她吓跑了!”

头顶,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安夕颜未说完的话。

老太太一听,乐了,“这孩子,也太情绪化了,就一句话而已,都能感动成这样?”

“她从小缺爱,现在依旧很缺,慢慢来,让她先适应!”

莫向北的话再次传来,淡淡地带着几分揶揄。

老太太‘哈哈’大笑,安夕颜却又羞又恼,将脸埋在某男人胸膛前,根本连头也不敢抬。

莫向北低头,深邃的眸子一直看着被他搂在怀里的女人,性感的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。

心情,很不错!

......

在医院待了一上午,莫向北才带着安夕颜离开。

小宝被留了下来,当然不是他自愿的,而是受不了临别时老太太那可怜兮兮的眼神,以及那句,“宝啊,你确定要舍下奶奶一个人在这儿么?”

今天一早离开的除了莫想之外,莫向东和莫向南也相继回去了。

“......不是有四叔么?”莫小宝在继续挣扎。

“他?”老太太一脸鄙视,“现在还不知道搁哪个科室调..戏女医生呢。”

小宝听了,一脸惊悚,“四叔真厉害,连医生都敢惹?”

“法医他更感兴趣!”

“奶奶,小叔口味这么重,到底是随了谁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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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宝贝孙子的质疑,老太太一头黑线,“......当然是随了你爷爷!”

“哦。”莫小宝若有所思,“估计,我要是这么问爷爷,他老人家肯定会说是随您来。”

老太太两眼一瞪,“他敢!”

......

出了住院大楼,安夕颜立马蹲在院子里走不动道了。

原本大步走在前面的莫向北,像是突然感觉到了什么,回头看了一眼。

当看到蹲在地上的安夕颜,立马折了回来,“怎么了?”

安夕颜抬头,满脸的痛苦,“肚子疼。”

莫向北一听,立马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,转身又朝医院大楼走去。

安夕颜一看,立马问,“你干嘛去?”

“看医生。”

“不用!”安夕颜急切地解释,“我每个月一来那个,就会这样,不用看医生,休息一下就会好。”

但莫向北根本不听她解释,直接将她抱进了妇科。

值班的是位五十多岁的女医生,见莫向北抱着安夕颜进去,立马戴上老花镜,指着一旁的诊断床,“放上面。”

安夕颜立马被放上了诊断床,女医生走过来,问,“怎么了?”

“肚子疼。”

“怎么个疼法?”

安夕颜咬着唇儿,小声地道,“大姨妈来了疼。”

“什么?”老医生显然没听清,“大点声,跟猫叫似的。”

“她肚子疼,来月经第一天,开点什么药缓解一下!”

这一次,不待安夕颜开口,莫向北一句话,将她的现状都说了,简单明了,一听就懂。

女医生一听,原本伸出去想给安夕颜做检查的手缩了回来。

偏头,看着莫向北,“就这?”

“嗯。”

医生一听,深深叹了口气,“小伙子啊,这病哪需要来医院哦,在家给你媳妇熬碗红糖姜水,趁热喝了,然后再弄个热水袋,让她放在腹部,好好地睡一觉,这比吃什么药都管用的。”

“这病没药治?”

“是药三分毒,又不是什么大病,以后多注意锻炼身体,别站辛辣和凉的,好好养养,会好起来的。”

“好,谢谢!”

莫向北转身,见安夕颜想要下诊断床,长臂一伸,再次打横抱起,大步走出了妇科。

老医生看着他们离去,忍不住赞道,“现在这么疼老婆的年轻人,还真是少见哦。”

......

被莫向北抱着的安夕颜,一路不时被医院来往的人关注着,她很想下来,但肚子疼又加上双腿发软,便只得乖乖地任

由他抱着,直到上了车。

原本以为上了车,他就会把她放下里。

但他依旧抱着她,让她坐在他大腿上,完全没有松开她的意思。

前面出租车司机透过后视镜不断看过来的视线,让安夕颜浑身不自在极了。

她也不敢太挣扎,害怕会漏。

只是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,“这样像什么样子啊,你快把我松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