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。
等她说点什么。
可阮清立在里面,挥手冲他笑,“殿下快去忙吧,门我找人来修便是。”
他真的是碰什么坏什么。
谢迟顿时更生气。
这次真的走了,哼!
阮清等确定他走了,立刻收敛了脸上的笑容,飞快回去找到刚才那一卷彤史藏在袖中。
得想个法子,帮他把这个证据遮掩掉。
这天晚上,阮清入职第一天,请了尚仪局的司乐、司宾、司赞、彤史私下聚在一起,小酌两杯,各送了精心准备的小礼,劳烦日后多多关照。
散后,又单独与彤史女官梁雁止投其所好,聊得相当投缘。
梁雁止没什么心机,还请她去住所再叙了一会儿。
阮清便轻易地将录写彤史时当如何调墨,用的什么毫,弄了个明白。
第二天,她刚将那一卷彤史放回去,就见陆尚仪来了。
她一来就没好气,显然是知道了阮清昨晚请客,偏偏没请她。
阮清是故意的。
她本不需要巴结这尚仪局中的任何人,奈何为了谢迟,昨晚到底还是戴上假面,赔了一晚上的笑。
而陆尚仪从一开始就没善待于她,她也没必要弯腰谄媚。
“大人有何吩咐?”阮清颔首见礼。
陆尚仪一眼看到她窗下精心收拾的书桌,心里嘲笑:这么悠闲?还真将这里当成家了?
“阮清,你准备一下,与随驾的队伍一道去禁苑伺候。”
阮清:???
她抬头,“怎么皇上禁苑行猎,原来还需要我区区一个管书卷笔札的随行吗?”
陆尚仪:“我尚仪局掌宫中宴乐赞相,皇上此番禁苑行猎,不但有太子殿下、几位娘娘随行,还有南启国来使,数日里舞乐宴请皆有安排,眼下咱们人手不够,你跟去一道帮忙。”